家的算计,没了土地不说,迫于生存,还不得不卖于梁家为奴,梁家攥着我们的卖身契,我们不敢不从啊!”
张三磕了个头:“乐大人!我们虽是梁家奴才,但首先是大雍子民,我们愚钝,识字不多,也不懂什么大道理,但是有一点我们都明白,那就是粮种对大雍来说非常重要,我们不能让丧良心的事情。我们不敢反抗梁友徳的命令,所以只能用马场的土代替农庄的土糊弄过去。乐大人,我们自知罪该万死,但幕后黑手却更不改逃脱的律法的惩治!”
皇帝听到这里,忽然开口:“乐正宏?他们的话有几分真?”
乐正宏起身:“回皇上,在此之前,微臣将他们分开审讯,他们的证词大通小异,此事应当为真。”
他说完,看向旁边的文书。
文书清了清嗓子,起身念出几人的证词。
文书是个真真切切的文弱书生,平时说话慢条斯理,轻声细语。
乐正宏听他念了几个字便皱起了眉头:“大声点!”
文书猛地顿住。
他心里欲哭无泪。
乐大人也没说有这一遭啊!
早知道他好去练练嗓门嘛!
看了看乌泱泱的人群,这一眼甚至有点望不到边。
他心中绝望,清了清嗓子,硬着头皮用最大的声音,几乎是嘶吼着又念了几行。
没什么用,他的声音依旧很小。
但看得出来他已经尽力,因为他憋得记脸通红,差点没背过气去。
郑珣无奈扶额:“魏雁行,你去。”
魏雁行点头,运起轻功,落到台上,意图夺过文书手里的纸。
文书没松手。
魏雁行疑惑地看过去。
文书期期艾艾道:“那什么……没生气吧?”
魏雁行好笑道:“放心,没人会怪罪你。”
文书脸上露出庆幸的笑意,这才松开手里的证词。
魏雁行无奈地接过,运起内力,大声将所有证词读了一遍。
在内力的加持下,声音传得很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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