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像他只是别人的附属,而没有独立的自我。
肖鸣许静静地听着施明明的叙述,没有打断、没有插话,等到施明明发觉肖鸣许始终没吭声,才止住话题,尴尬地挠挠脑袋:“对不起,我是不是说太多废话了,真不好意思一说起这个来我就有点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