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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(2 / 3)

,太爷就怀疑太夫人要放让他病死;平日安排的菜清淡些,太爷就说太夫人是不是存心要让大少爷体虚而亡。太爷临死前,还指着太夫人,说若不能让大少爷渡过劫数,就从阴曹地府回来,拉二少爷作陪。」

「这……」宋伶咋舌。

刘府血脉单传的诅咒她不清楚,光就太爷临死遗言,夫妻一场怎落得如此深切的恨意,要家族断子绝孙?

见宋伶不解,才君继续说道:「简单来说,是男人间的争风吃醋。因太夫人怀上二少爷后,太夫人还想要有子嗣,却没再向太爷问,仍与太爷的弟弟私下往来。昨日,太爷弟弟也在碧霞宫。」

宋伶怎不明白,特意提起太爷弟弟也在碧霞宫,可不是正好来碧霞宫上香,而是来与太夫人私会。她一瞬间冒出一个念头,总不会太爷弟弟要以太夫人夫君的位置,上刘家祖祠祭拜?

宋伶摇头拋开这过于无稽的念头,问:「可是四处都有刘府僕役,还有政二爷夫妻,如何掩人耳目?」

「昨日不是说,让香客住的厢房,靠墙那侧,有一间有暗门可与观内往来?我扮这模样,能住在女眷的厢房,进道观找真人;太爷的弟弟是碧霞宫俗家弟子,可入碧霞宫内苑,再将太夫人安排在靠墙的厢房,就能神不知鬼不觉了。」

太夫人这年虚岁四十五,保养得宜,看来像是叁十;容光艷丽,一双上翘的丹凤眼,看向宋伶时,满是威严与打量,让宋伶低头不敢直视。在旁看太夫人与其他人相处,对刘禹显露温和宠溺的笑,无疑是个未有年岁痕跡的美人。

「就真人所言,太夫人在受孕仪式后,就对咬竹棍受缚,压抑感官喜悦的做法着迷,与太爷弟弟私会时都这么做;愈难忍,愈爽快。」

宋伶听得有点脸热,听到太夫人的隐私,霎时一扫胸口阴霾,感到莫名痛快。

才君观察宋伶神色,笑道:「我总如此,听到有谁私下不过如此,就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不堪。」

宋伶不知道才君所听闻的「清川刘府大少爷媳妇」,是何种传言,她不禁想,她的遭遇对才君来说,也是能舒缓他境遇的笑谈吗?

这么一想,宋伶垂首,她想逃开,又难得遇上有人能与她说话;甚至,她还想多听听刘太夫人有哪些隐私之事。

「日后,还有机会相见吗?」

才君看着手中白花,道:「若我以女眷之姿,说是你的亲戚上门拜访,应该能见你?」

「这……」宋伶说不准,直言:「我不知道,从未有亲戚朋友来拜访。」

「或是汴城东街上有个水露观,若有书信给才君,会到我手上,可约在佛寺一聚。」

「这倒能问问,若是上佛寺,太夫人多半不会挑剔。」

才君定定看着宋伶,道:「你是嫁过来当刘府的媳妇,不是被软禁吧?」

略带奚落的话语,让宋伶双颊发热。因为刘年晋的关係,若非太夫人安排地方,两人别说刘府,就连茗萱苑都鲜少踏出;刘年晋去世后,刘府没有规矩困住她,是她已被驯化,认为自己只该在茗萱苑内。

被外人这么提醒,宋伶难堪又慌忙,起身道:「我该走了,有机会再见。」

再次抬头看向若霞与那小廝,宋伶脸上已平稳许多,对两人说:「回去了。」

「是。」

搭乘马车回刘府的路上,反覆思量才君所言,从太夫人,到自囚于府的景况。宋伶首先,发觉自己对刘府所知甚少。她在刘府,除了刘年晋就没有说得上话的人,而刘年晋鲜少外出,也不管家里事;他对刘府也只粗浅知道,两个姐姐嫁去何处,刘府以製香闻名。

宋伶突然想着,是否该弄清楚,是怎样的缘由,让她落入这番处境;何种因缘下的诅咒,让刘府血脉单薄,亦令刘太夫人执着求子。

回到茗萱苑,回房躺下休息。想到刘太夫人,脑中便开始描绘太夫人不堪的画面。她咬住竹棍,与陌生男子纠缠。在宋伶的想像中,太夫人极为狼狈,呜耶不成语句的哀求,要男人慰藉湿痒的风流穴;男人讥讽她背着丈夫偷情,辱骂她平时一副威严冷漠,原是故作清高的婊子。

想着想着,她将手探入裤底抚摸,两腿曲起张开,一指进入揉弄湿热的内壁,一会儿再加一指;模仿刘言政的手法,压着内壁往上掏,掌心传出湿润黏腻的拍击声。

脑中是太夫人那张冷艳的脸,双眼湿润,两腿大张迎接男人顶入。男人骂道:『荡妇、要为刘府留后不过是藉口,太爷一人满足不了你这骚穴,处心积虑想找人肏而已!有必要装模作样,到道观求子?拉个长工、房门一关不就能爽了?又要名声、又想求子、又想爽快,难怪太爷只能带着绿帽龟缩在茗萱苑里。贱人!』

想着各种辱骂,想像刘太夫人那张冷艳的脸,被弄得高潮连连、迷乱放荡。

「嗯——!」

宋伶咬牙仰头弓身,缓缓抚摸高潮中不断收紧的蜜穴;手掌湿了一片,在底裤上抹了抹,脱下后放到一旁。脑海中淫靡浪荡的刘太夫人,渐渐变成被刘言政肏到失神的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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