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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会遇到哥了(2 / 3)

,我舍不得。

我又推动酒杯,“哥尝尝吧。”

仇峥的手指搭在酒杯上,捏了一下却没喝。

“不喝算了。”说真的,他和隋唐这样一个两个的都在浪费酒精饮品的行为实在是差劲透顶——我自己把酒喝了下去,啧,真苦,继而,在他略显惊讶的眼神里,我捉住他的手、把他扣在沙发上,另一手捧着他的脸,亲上他的嘴唇,一寸一寸地把酒渡给他,“哥,我一半,你一半,可以吗?”

我其实已经做好准备仇峥推我,渡完以后也没有擅自伸舌头,只在他的嘴唇上面很轻地啃咬着。

他的嘴里有种很淡的薄荷味,是漱口水吗?他的嘴唇有一点软,但不算太软,包裹阴茎时大概会是个很好的套子,那种你用尽全力地操也不会担心被操破的套子。合成器的高音在尖嚣,我上下抚摸,顺着他的腰线来回揉着,硬的,他紧张了,那我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肯回吻我。我是说,他被亲时的反应实在他妈的很淡漠,被咬了也肯打开牙关,却不肯动舌头,也不肯伸手拥抱我——操,我真是受够了。你明白的吧?我宁可他像隋唐那样推拒我,可他却只是无动于衷地被我亲着,仿佛出于礼节才这么做。

“我长得不好看吗?”我不甘心地问。

他不回答。

“哥的腹肌真好摸。”我讪讪地说。

他还是不回答。

“哥来难道不是想见我?”我舔了一口他嘴唇边的酒,“都漱口了。”

他终于开始推我,“你他妈在发情么?”

这次我笑了。我喝下了过量的酒,而没有指望的吻让我堕落。我把他整个人都扣牢,膝盖压着大腿摩挲,“哥以前又不是没被我操过。”“你和隋唐……”我继续亲他,把别的男人的名字吞没,“别怕,唐唐看不见的。”我像个渣男那样说。“你他妈在说什么?”“来亲我,过了今晚我就忘了。”“王飖——”他挣扎着。“真的,我发誓,”我零零落落地亲着,“过了今晚我就忘了——说不定过了今晚我就死了。”我的目光散乱地落在他身后的舞池,电光紫、蓝、橙红交迭,颜色过饱和,“你死了,我也死了,生命就是这么无常,今朝有酒……今朝醉,不好么?”

可我说完这话以后他又不开口了。

他盯着我半晌,伸手抚摸上我的脸。我受用地靠着,可那只手却并不向下摸,仿佛只是眷恋似的,“不会死的。”他说,“你不会死的。”

“……你说什么?”

仇峥从我怀里离开,抿掉嘴边的最后一点酒液,“这次里面又掺了什么?”好似在问一件寻常事似的。

我皱起眉,看他头向后枕靠在沙发上。

台上扫射的光太乱了,我看不清他的视线,只听他说——“第一次是春药,我醒来时已经被你给睡了。第二次是迷药,我醒来时发现被你送去了改造——这一次会是什么,小飖?”他说着说着,大概觉得荒谬,自己都说不下去了,“我一直搞不懂你在想什么。”

我彻底停下动作。

他实在说得我羞愧透顶,做爱的念头都没有了。这感觉就像你做了个恶作剧,但被你准备整的人不仅发现了陷阱,还和颜悦色地告诉你你的陷阱很差劲——我隔了许久也不知如何回答,只好又抱上去,他倒是没躲,我是说,他的呼吸滚烫,但这样的拥抱实在令人感到萧索。半晌,他的声音透过胸腔传来,“我不会再被你变成女人。”

那还真是遗憾,“母狗也不行吗?”

“……你到底想要怎样?”

“我想哥为我疼、为我哭。”我想了想,又补充道:“最好是那种崩溃大哭,就是……哥知道吧,你忍得实在受不了了,只好求我,可是求了我也没有用,只能崩溃地哭起来的那种。”

“——你想我爱你。”仇峥直视着我的眼睛,定定地说。

我一瞬间睁大眼睛,柳暗花明——我拼命点头,“我很想被人爱。”

谁知,话音刚落,天旋地转,所有面容都变成重影,我艰难地眯起眼睛,像花眼老头看报纸一样,竭力想分辨这些玻璃渣子里面究竟哪一张是仇峥的脸、哪一张是我的。

可每一个情景、每一寸时间都碎裂成颗粒状的玻璃,旋转切割着我。

少年时的仇峥在花园里浇水的样子、整理衣柜的样子、坐在沙发上用笔记本打字的样子……我虔诚地注视着他,而他似乎从不看我。那时我的歌单还不像现在这样堕落,客厅里曾有架黑色立式老琴,我会规规矩矩录下那些沉郁的调子,在数不清的夜晚里反复回放着,大着胆子时我则会干脆蹲在旁边或窝在沙发上听他弹——像只蹭不走的狗,等他一个无意的眼神降落。

他比我高很多,我总要微微抬头才能让他直视我,我叫哥,他就回应我。可是……然后他的样子就变了,琴声缠绕进往事,汇作黑色的漩涡,我听见我不止一次向他吼着支离破碎的话,犯下无可恕的罪过,而他的眉目越来越深,刀削斧凿,一应出自真金白银、汗流血筑的雕刻。我开始挣扎,拥抱变成拳脚相加,锋利的刀尖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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