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骨节分明的大手有目的性的伸进了白芨微张的红唇里,白芨愣了下,然后直接含进嘴里吸允,啧啧有味,听的人更加心痒难耐,几个心怀鬼胎的男人都看的眼热,恨不得她嘴里现在吸的是他们的鸡巴。
刚把人收拾了的任旻杭刚回来就停住了脚步,他沉默片刻,然后顺手把门关上了。
“沉浅凝。”简宴来掀起眼皮,面色不悦,他甚至都能感受到那种被嘬吸的力度,因为前不久,那里含着的,是他的手指。
“怎么?”沉浅凝挑眉看他,手指故意在她嘴里搅弄,粘腻的水声传进几个人的耳里,“反正也要找人操她,我不比外面的野男人好啊?”
“她可能一个人满足不了。”陈蓬辛见状很有眼力劲儿,兴致勃勃的举手,眯眼笑,“加我一个呗。”
“也加我一个?”存在感极低的贺汝琛也开了口,“我能感受到,她很合我的‘口味’。”
任旻杭走过去,嗤笑抱臂:“你们这样,也太不道德了吧?”
“任狐狸你装什么,想加你一个就直说呗。”陈蓬辛翻白眼,不屑一顾。
沉浅凝玩够了,抽出手指,把手上的口擦到白芨脸上,漫不经心的看向一直没说话的人,“尤哥?”
简宴来也看过去,如果只是这几个人,他还勉强能保住白芨,可要是尤屿然开口,他还真的……无法拒绝,虽然如此,其实他也没想停下。
他们几个聚在一起,的确是臭味相投,玩的也称心如意,能聚在一起的,家世各个不凡,都是一个圈子的,谁也知道对方几斤几两,再加上出来玩么,都不喜欢和家里扯上关系,毕竟不是什么风光的事情,传出去都不好听。
就因为这样,简宴来才更能体会到,他想上白芨,和他一个口味的他们又怎么会不想?
他们明显是对白芨很有兴趣,刚才还克制着,现在白芨被下了药,骚成这样,他们也不想再装了。
“你们先玩,我最后。”尤屿然悠悠然吐出口烟,嗓音沙哑。
“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