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辞只能用长篇大论证明自己的诚意:“骗你干嘛,三长一短选最短,三短一长选最长,参差不齐就选c——你以为我是这么选的吗?错了。出卷老师也对这个套路烂熟于心,所以我们要反其道而行之。三长一短我就选最长的。三短一长我就选最短的。填空也有套路啊,抄作业的时候抄到的什么答案最多?二分之一,二分之根号三,这些随便组合组合,总能蒙对两道。”
徐翀更加钦佩:“卧槽!机智啊!”
陆辞:“……”
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考了一百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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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还没有从陆辞的数学成绩中惊叹回神,语文老师踩着上课铃走进教室。
她把批改完的答题卡啪地一下放在讲桌上,掷地有声:“这次着重表扬一下陆辞同学。这次月考中,陆辞同学的语文成绩取得了质的飞跃。”
“我进入时间循环了?这话怎么觉得似曾相识?”
“不用怀疑,这就是上节课n次方的台词。”
“不是我疯了,就是辞哥疯了。”
……
语文老师:“陆辞同学,这次月考考了九十二分,是全年级进步最大的考生。”
这意味着什么?陆辞语文成绩比数学还高,而且还及格了。
七班同学:“……”
陆辞:“……”
他说他只是运气好,有人信吗?
语文老师翻着陆辞的答题卡,赞不绝口:“不错啊陆辞,和《春江花月夜》有关的题目全答对了。我以为这么长的诗,你背不下来呢。还有你的作文,写得非常发人深省。足见你是一个聪慧的学生,对人生、对生活都有自己的思考。”
听到语文老师这样评价,徐翀突兀地想起了旅游景区的思考者陆辞。
他用他那被震惊得越来越转不过弯来的脑回路想着,莫非这二者有什么关联?
林靳言依然沉浸在被背叛的怒火中:“辞哥,你什么时候背的?为什么不带上我们?”
陆辞表示他也很无辜,如果不是许罂在考试前让他晨读,给她烘焙提供灵感,他断然是回答不上来的。
“我说我没有背,只是读了一遍,你们信吗?”
除此之外,还听许罂讲解了一遍。
林靳言觉得自己也不是傻子:“那当然是……不信啊。”
陆辞也没想到,自己记忆力那么好。
而陆辞的小迷弟小迷妹们,向陆辞投来的更多是敬佩的目光:“辞哥,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感觉学霸的你,比之前更帅了呢!”
陆辞:“……呵呵。我会用实力演绎。什么叫做帅不过三节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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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辞剩下几门课的成绩确实是平平无奇。
但语文和数学这两门学科,他只是随意的这么学了一会儿,竟然能考得相当不错。
是不是恰如江淮所说,高中生涯的学习考试,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难?
难道许罂说的也是是真的,他很聪明,日后是一匹黑马,可以冲击清华北大?
陆辞刚冒出这个想法,又很快被他摁了下去。
荒谬、荒谬。
做人啊,不能飘。
a中食堂新开了一家煎饼果子,因为口味地道而销售火爆,课间同学们都往食堂跑,整个校园里都飘着煎饼果子的香气。
陆辞想了想,给江淮打包了一份,如果他不给他带,以江淮的性子,恐怕这辈子都无缘品尝。
一班女生看到陆辞出现在班级门口,无一不兴奋,和其他班的女生不同,她们课间多半在教室里刷题,很少主动窜到其他班上去,这并不是她们对帅哥没兴趣,而是班主任引导下的班风造成的。
她们都好奇陆辞来她们班找谁,随后,看见陆辞把江淮喊了出去,校园两大男神站在一块儿,怎么看怎么养眼,让她们彻底歇了刷题的心思。
陆辞早就对那些目光习以为常,把包装袋递给江淮:“喏,学校新出的煎饼果子。你说的那道题真的考了,还是考的压轴题。没想到终究是你赌赢了。”
江淮莞尔一笑:“嗯,你这会儿声名大噪了。学校里女生都疯了。”
陆辞调侃道:“我以前也很声名大噪的好不好?”
江淮不置可否:“你不觉得现在的你,比以前更具有人格魅力吗?”
陆辞喝了口水,被江淮这突如其来的夸赞呛了一下:“我要这魅力干嘛?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?”
江淮点了点头:“是啊,没事过来我给你补补课。”
陆辞差点又呛了一下:“你确定这是我对你的感谢方式?”
江淮神色正经:“为你做点事儿,我心里也过意得去。我想通过这种方式报答你们。”
陆辞:“你这报答的方式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。”
江淮:“痛苦?我觉得你还挺快乐的。学习使你快乐。”
陆辞:“并不。”
江淮: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