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人的抓人,拦车的拦车。
哪怕场面一阵混乱,也未曾影响到他们半分。
其中一人飞身跃起就跳到了马背之上,疯狂的拉扯着缰绳,企图让车马驾停下来。
可那马就好似本人下过药似的,压根拉不住。欍
眼见再这么疯跑下去,只怕就要酿成大祸,那人当机立断的对着马头就是一拍,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
与此同时也带着受伤的国公爷跳了下来。
马儿受到重创,嘶鸣一声,踉跄了几步就没有再极速往前。
倒是那国公爷此刻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儿好地。
头晕的厉害,只来得及说上一句。
“谢谢壮士……,我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整呢,就听到了不远处有整齐划一的步伐来了,看打扮便可知是京畿司来人了。欍
这随安城的安危,本就是他们负责的,所以到处都有人巡视。
平乐街道这里一乱,京畿司的人自然来的快。
眼见人来了,那士兵就一个闪身躲进了人群中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倒是不远处,有人高喊了一句。
“救命啊,杀人了。”
只见一个身穿粗布麻衣之人就被丢了出来,他手上还有弓箭,一看就知道是刚刚刺杀商玉宽之人。
京畿司的人上前就将他给围了起来,眼见局势不对,那人想逃,可身上也不知怎么的,突然没了力气。欍
软绵绵的就被人给捆了起来。
他此刻才暗叫一声不好,刺杀国公爷的名头要是栽下来了,他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。
而另一头的商玉宽,也因为“重伤”晕了过去。
小厮吃痛的厉害,可在见到京畿司的统领之时,立刻上前就求救说道。
“大人,救命啊,有人要刺杀国公爷了!”
听到这话,那统领眼中一阵警惕。
天子脚下,皇城之中,还有如此不怕死的?欍
立刻就吩咐道。
“快,封锁此街道不得让可疑之人逃脱,另加派人手找寻国公爷!”
“是!”
旁的不论,自己的顶头上司可是韦家人,而这国公府又与韦家是姻亲,他若是办不好这差事,日后怕是想要升迁都无望了。
所以,也跟着紧张起来。
不过好在,商玉宽昏倒的地方就在几百米开外。
搜寻了一会儿,是国公爷也找到了,是凶手也抓住了。欍
那统领隐隐觉得此事是不是太顺利了些,正想着会不会有人在背后做局呢,就听手底下的人说道。
“国公爷晕过去了,一身上下都是血。”
背后议
听到这话,那统领不敢有片刻的耽搁。凞
即便是国公爷要死,也不能死在京畿司的手,否则别说是韦家,就是商大将军的余威t他也承受不住。
立刻就吩咐道。
“快,将人送去国公府,要快!”
“是!”
那人立刻背着商玉宽就朝国公府跑去,与他同行的还有十余人。
若是背不住了,也好搭把手。
“刺杀者在何处?”凞
“回统领,已经被兄弟们抓住了,他手里的弓箭确有磨损,且箭头的制式和国公爷左臂中的那一箭看着十分相似,应该就是他动的手了。”
“吩咐下去,看守好了不许他自杀得逞!”
“是!”
至于接下来是把人带回京畿司还是送去国公府交由他们处置,那统领就有些犹豫不决了。
罗原和郑德利见此,便不再停留。
打了手势之后,他们带来的人都尽数消失,奔着城外的大营而归。
国公府中,也不知怎么的,韦夫人有些心慌。凞
倒也不是心疼国公爷要被刺,只是隐约觉得此事未必能如此顺理成章。
果不其然,香炉中的檀香还断断续续的燃着,这外头就闹腾起来了。
“不好了,不好了,夫人,国公爷遇刺了。”
传消息回来的是早上陪着国公爷一同出门的小厮,如今他一身是血的跑了回来,一边跑还一边喊。
自然让人联想非非。
韦夫人和身旁的焦嬷嬷对看一眼,焦嬷嬷略点了点头。
就见韦夫人心中大石落下,再抬眼的时候,眼泪就跟决了堤似的,落个不停。凞
赶着就出了院门。
“怎么回事?怎么会被刺,老爷呢!人呢!”
韦夫人在后宅几十年,做起戏来谁也比不过。
因此哭的那叫一个伤心,很快就惊动了整个西苑。
商七郎不在家,四郎和四郎媳妇倒是都守着商知和,因此没出门。
听到这动静,夫妻二人脸色就不大好了。
儿子才重伤还未好全,父亲就又要倒下了?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