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嘴和她的心一样硬的很,还容易中伤人,也就在床上才好说话些。
胜衣看了看他脸上的印子,“已经不明显了,你明天就去上朝了吧?”
鄂尔多垂眸盯着她,“我要出去办事,你跟我一起去,东西我都给你收拾好了。”
…
她无语凝噎了一瞬。
“你出去办事我去什么?我才不去。”
鄂尔多轻哼了一声,“皇上这几日正在决定你的去留,有我在,他又不可能让你回月乌。”
“你不跟着我离京,就等着被皇上强硬赐婚,嫁进我的府邸做新娘吧。”
胜衣有些石化了,因为这个理由她不得不信。
她好像已经在京城呆了快十天,皇上也是时候考虑她的去向了。
不想损失鄂尔多,又不想让她在宫中生事,最好的方式就是嫁给他。
“好吧,我要带着秋雨去。”
鄂尔多看了看她的表情,“不行,你自己去。”
胜衣靠在马车上,认命的开了口,“好吧。”
鄂尔多见她这么好说话,心里有一种又开心又不开心的感觉。
方才出门时去见了来找他的刘墉,刘墉和他说起了此事。
皇上知道和妍不想嫁给他,还知道鄂尔多心疼她,很听她的话。
便使了个调虎离山之计,想着让鄂尔多出去办事,悄咪咪赶紧把她先嫁过去了。
鄂尔多看她不爽,忍不住开口刺道:“窗户很脏!你还靠着。”
她抬起头看了看,“有吗?每天她们都会擦啊。”
一旁的男子悄悄在心里记了一笔账。
马车一路到达,到的却是鄂尔多的府邸。
胜衣撩开帘很是惊讶,鄂尔多拉着她上了自己的马车,里面东西都准备好了。
“我们现在去?”
鄂尔多拉着她坐在一旁,“当然,越早去越好。”
她有些无语,“那岂不是要在马车上睡了?”
一旁的鄂尔多瞥了她一眼,“我晚上是会住客栈的。”
胜衣松了口气,“原来是这样,那就好。”
外面的天色渐渐有些黑了,她撩开车帘,看着路上的风景。
她很喜欢看窗外的风景,以前她觉得这世界的颜色都是灰的,没什么好看的。
如今她想到皇上快死了,就觉得这世界上了一抹亮色,她很想多看看。
鄂尔多又忍不住找茬,“你怎么老是看窗外?有那么好看吗?你没看过?”
胜衣点点头,“我没看过啊。”
…鄂尔多又被噎到了。
路上的人来来往往的,路过民宅区,她却觉得看得刺眼。
大家都有家可回,都有家人在等,那她的家呢,她的家人又在等她干嘛?
她将帘子放下了,自己这么多愁善感,甚至看见别人幸福都会觉得扎眼。
一旁的鄂尔多看不清她的表情,依旧酸酸的讽刺道:“怎么不看了?”
胜衣闻言,又将帘子拉起,继续看起了风景。
鄂尔多又无语又生气,他一把将帘子放下,“有什么好看的?”
胜衣不想跟他吵架,她看着前方,“我不看了就行了。”
她斜眸看了眼气的不知如何开口的人,“你怎么了?一直呛我,平复下你的心情。”
鄂尔多拿过她的手,将胜衣的手放在自己手上,十指相扣握在手中。
“想和你亲近一点。”
胜衣有些困,便靠着马车车座,闭上眼休息。
鄂尔多看着她长长密密的睫毛,又忍不住摸了一下。
她一把抓住他的手,蹩着眉说道:“我很困,你不要摸我。”
说罢又闭上眼继续睡了过去。
待马车一路到达已是夜了,鄂尔多正要抱起她,她却醒了。
胜衣表情有些不爽,睡的很沉很香被吵醒了。
她直接先一步下马车,紧皱着眉在一旁等他。
鄂尔多下了马车,想拉她的手,却被她躲开了,她没好气的说道:“你快点,我跟在你后面。”
鄂尔多忍了这口气,他走在前面开路,砚耳和几排侍卫面面相觑,也在身后跟进了客栈。
胜衣跟在他身后,这家客栈一二层是吃饭的地方,此刻有不少人在此喝酒聊天。
胜衣跟在他身后,与他进入了同一间房。
她刚进屋,拔掉钗子就要躺床上睡,鄂尔多拉着她,“你这么困?”
胜衣点点头,她表情又困又不耐。
“那也得把外衣脱了。”说罢便脱掉她身上的外衣。
胜衣拉开被子,直接躺在了最里面,紧紧面对着墙,沉沉睡了过去。
鄂尔多拿她没办法,本想对她发一通牢骚,如今看她这么困,也不好说什么,便直接去沐浴了。
待他沐浴好,胜衣已经睡着了,鄂尔多发觉她特别喜欢面